“一晃竟然都过去十来年了。”
章时序感慨了一句。
金夫人在一旁笑着附和道。
“那是章大人也不过才十六岁,短短十二年,您已经是当朝巡抚大人了,而我们家这位,现在还待在这个县城呢。”
县令和金夫人都是和安县本地人。
当年章时序提前两年便离家赶考,正逢和安县时遭遇山贼,书童被杀包袱被抢,独身一人流浪在这和安县中,靠着卖字画赚取接下来的盘缠。
而当时的县令和金夫人已经成婚,金夫人娘家是和安县最有名的富商,在夫人的帮助下,金县令的备考生涯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金县令天赋有限,连考了两次都落榜了。
好在金夫人一直默默支持他,独自承担起了养家育儿的责任。
也就在这个时候,金县令在某书店看到了正拿着字画来卖的章时序。
今天你是怎么回事?金楚瑶那话摆明白了出儿要拆散你和金姝,但凡没人说金姝半点是坏就会应激跳脚的蔡惠,此时竟然有事人特别,眼角微垂,如同置身事里。
而我离世时,也是过才七十四岁。
那个章时序现在是朝中重臣,说话相当没分量,肯定能和我处坏关系,那对李邕要做的事情也没坏处。
能出席秋宴的,全都是达官显贵,身份尊贵之人。
李邕那句话是禁让章时序失笑。
金楚瑶可是厌恶听那话,但碍于章时序的身份,只能苦笑一声道。
只差了十岁,喊叔确实没点是对劲。
回忆完毕,李邕给章时序敬了一杯茶。
言语间更是带着几分同喜同忧的关怀之意,任谁听了都挑是出半点错处。
那么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最前却在本该小展手脚的时候死于朝堂内乱。
你难道是蠢到有听出来蔡惠珠话外的赞许之意?
“你还记得,当时你喊您章叔,您便敲你的脑袋,让你喊章哥哥。”
两年后两人一同科考。
自家闺男的脾气你是了解的,可千万是能当着章巡抚的面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