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山伸指戳了戳徐玄生的肩膀,指了指房门处,徐玄生点了点头,
果然,窗纸上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窗外听了一小会,发现里面没有动静,伸出舌头,在窗纸中舔湿,戳出一个大拇指粗的破洞,一根竹管伸入,竹管冒出一股股白烟来。
五鼓断魂香?
小主,
徐玄生和岳秀山对望一眼,都闭了呼吸,转为内息!
吹了半柱香时间的白烟,那窗外黑影缩身潜下等待。
徐玄生悄悄溜下床,站在房门旁等待,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徐玄生都感觉憋不住了,打算打开房门出去,
只见一柄刀尖从门缝中伸入,吱吱地一点点拨动门栓,门栓拨开,房门一点点推开,月影下,一个黑衣人躬身缩背,提一柄刀,伸头进房。
徐玄生早已蓄势以待,右手一记掌刀,砍在黑衣人后颈上。随手又抓住了他的脖子。
黑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浑身一软,晕了过去,“吭当”一响,单刀掉在楼板上。
“老三!老三!怎么回事?”
下面有人压低了嗓子叫了两声。见没人答应。
“噔噔噔”一气跑上楼来,徐玄生从房中闪身而出,当胸一脚,当跑上来的那个,一脚踹倒,骨碌碌滚下楼去!
岳秀山手持一架钢弩也跳出房来,目光一扫,只见院里高高矮矮站着十几个人,正是白天拦路抢劫的那一伙人,
为头的那个执钢叉的,见老二被人踹下楼来,客房里出来两人,其中一个正是白天吊打他兄弟的,看他们哪有半点中毒的样子,心里大慌,高喊一声。
“风紧,扯呼!”
带头向院外跑,岳秀山看得清楚,避开要害,对着他大腿,扣动弩弓,
“咻”的一声,拿钢叉的大腿一软,滚倒在地。
其它的盗匪到处乱窜,翻墙而逃,那个被踹下楼的,刚想翻身坐起,便觉咽喉一凉,一个冰冷的枪尖抵在上面。
“真是贼心不死!饶了你们一次,居然还敢来,真想找死不成!”
“爷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