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行!一会儿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几杯酒过后,俩人打开话匣子,李怀德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把话题扯到贝勒爷不想听的事情上。
李怀德:“天涞!还记得当年咱们做”地工”时候那些氰化钾纽扣吗?”
侯天涞:“那我能忘吗?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老小子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开口要那玩意儿。话说那段时间我所有衬衫第一个扣子都是那玩意儿!”
李怀德:“是呀!最紧张的那些天我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再说我是真怕有个万一,我八成熬不住。”
说起当年一起经历的风雨,两个人很是唏嘘。
吃完饭又喝了会茶,叶念午进来说表演准备好了!
两个老不羞听着台上的浑口儿、小粉戏,嘴里叫着好。
李怀德竟然放荡形骸的把手指放到嘴里吹起口哨!还抓起贝勒爷身前小笸箩里的银瓜子往台上扔。
也难怪他如此,今天他这可算是真正的死里逃生了!毕竟要是今天没有贝勒爷点破,明天他就要截肢去了!
至于侯天涞嘴里说的拿捏他的话!俩人都知道那就是玩笑,而且这种玩笑对老哥俩的感情明显有增益作用。
对于李怀德抢自己打赏用的银瓜子,贝勒爷表示愤怒。当然也就是愤怒了一下并没阻止!
演出到了深夜,第二次装满的银瓜子、金叶子都撒完了,大家也尽兴而散。
第二天一早,侯天涞从南苑坐专机直飞沪上。
留在兰办客房的李怀德,由于心情放松再加上昨天晚上没少喝酒。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兰办的工作人员都被吩咐过,所以一直没人打扰他!
醒过来的李怀德从席梦思大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的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怀德兄亲启!
李怀德心道,还是老兄弟靠谱。昨天都说过今天有事儿要飞外地,这还给自己留了手书,真是客气。
撕开封口,抽出信纸。只见上面抬头是《墓志铭》三个字。
下边是一首类似打油诗,又像顺口溜的文字。
“想当年,疑黄泉,求相见,生死托,谁想过,衣穿错,鸡心领,卡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