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晚闻言,想到那个场景,心里也莫名嫌弃,她皱了皱眉,不解的道:“这事发生后,为何会传出来?不应该···”
赵疏寒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小声道:“咳咳,明面上是没人知道,但是私底下早就传开了,而且那天除了军营里的将士,还有一些路过的各家小厮丫鬟,以及本地的猎户啥的。”
晏清晚:“···”
这样一想,她虽不是安王殿下,都替对方感到尴尬不已。
说完这个话题,赵疏寒想到什么,继续低声道:“阿晚,这几天你一直呆在长公主府中,曾玉兰身上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吗?”
晏清晚闻言一愣,好奇的看向她,疑惑道:“曾玉兰怎么了?”
赵疏寒神秘兮兮地说道:“她啊,据说前几天从公主府回别院的路上,马匹受惊,连人带马车直接掉进了河里,随后便被一个路过的男子救了起来,
当时大庭广众的,好些人都瞧见了,所以她这几天闭门在家,据说家里人已经在考虑该给那名男子多少好处了!”
晏清晚听后有些震惊。
这真是坏事做的多了,总会遭到报应的。
曾玉兰也算是活该。
脑子里转了一圈,面上她不动声色的接话道:“好些人瞧见?那她不嫁给对方都说不过去了吧,对了,那个救她的男子是谁家公子啊?”
说起这个,赵疏寒一脸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个我还真知道,那男子名叫王乐川,刚好二十岁,家里是做豆腐生意的,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不过家中还有一位年过四十的母亲,母子两人相依为命。”
晏清晚眉头一挑,“卖豆腐的?那曾玉兰岂不是瞧不上对方。”
赵疏寒压低声音道:“对啊,听说最近在家里闹绝食闹得厉害,要我说,那卖豆腐的男子也是倒霉,救谁不好,救了曾玉兰,她那人最是心高气傲,一心想嫁进宫里去,能看上他就有鬼了。”
晏清晚心中暗自叹息,心想这做豆腐生意的男子确实倒霉。
就是现在天这么热,那男子没什么事,怎么会从京师跑这么远来来到这里?
也是奇怪。
不过这事跟她没有关系,她也并不想多管闲事。
晏清晚笑着摇摇头,然后继续喝着茶。
赵疏寒看着晏清晚,心里不禁有些好奇。
她觉得晏清晚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感兴趣,但又好像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