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便“嘭”地一声,以面对着沙发靠背的姿势侧面躺倒,同时还将薄被拉高盖住自己的整个身躯,只留下一小片柔软的发顶露在外面。
“呵——”
片刻后,一声染上了几分宠溺的低沉轻笑,在大得离谱的起居室内,不着痕迹地消散而去。
作鹌鹑状将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的瑜清婉并未听清。
再看了数眼陷在宽大沙发中央,被薄被盖住的那一团软糯的小山包,斯莲因方才缓缓抬步走向大床最近的一侧。
铺着极厚长绒地毯的起居室内,没有任何脚步声响起。
站定后,他悄无声息地转过身来,再次将视线锁定在那个无时不刻吸引着他注意力的所在,然后——
他抬起纤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右手,两指捏住白色衬衣最顶端的一粒金属纽扣,慢条斯理解开了第一颗... ...
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
直到白色衬衣上所有的纽扣被完全解开,露出了胸肌饱满、腹肌成块、人鱼线流畅的精壮身躯。
他刻意屏住了呼吸。
一时间,安静的起居室内,除了少女轻巧的呼吸声,就只剩下衣料摩挲的细微动静。
脱下的白色衬衣被他单手抓着,五指一松,便无声地落在了大床旁的地毯之上。
不知他想到了怎样的场景和画面,在少女背后看不见的地方,他藏在镜片后的瞳孔早已转变成了金黄的竖瞳,甚至连细长猩红的分岔蛇信,也肆无忌惮地伸出了唇畔,贪婪地捕捉着空气中令人意动沉沦的香甜气息。
搭在长裤腰带上,正欲动作的手顿了一顿,想起此前自己急于尽早返回少女所在的起居室,而强行缩短了治疗舱的治疗时长,导致两条小腿上仍旧各自留有一条仅是刚刚愈合的横贯整条小腿的狰狞伤疤。
恐怕会吓到她。他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