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就不该主动送上门来找江雪倾讨要说法的。
江雪倾的脚还踩在涂山曜的脊柱上,她用力向下一蹬。
涂山曜立即痛得嗷嗷直叫。
“大哥!救我!我们可是堂兄弟,身上留着同样的血!”
涂山凛坐在轮椅上,冷漠地一言不发。
江雪倾又在他背上用力地蹬了一脚:“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涂山曜被打得大脑一片空白。
江雪倾抬手在他后脑勺上甩了个巴掌,提醒道:“道歉。”
“别打我!我立刻道歉。”涂山曜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抬着头满脸是血,双手合十哀求,“对不起,小弟弟,我不该意气用事,找人绑架你。都是我的错,求你让你阿姐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敢有下次了。”
江雪倾抬了抬下巴,望向江池。
“你要原谅他吗?还是需要亲手料理他一下?我替你踩着他,你过来打就行。”
“卧槽……”涂山曜趴在地上绝望地骂了句粗口。
他根本不是这个女孩子的对手,自己带的那五个保镖又被涂山凛的人控制在树林之外。
眼下他是鱼肉,任人宰割。
江池睨了眼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嫌弃地龇了龇牙,觉得过于血腥,不堪入目。
“阿姐,我不想再看到他。你让他走吧。”
江雪倾抬眸又看向涂山凛,毕竟这个是涂山凛的堂弟,需要问一下他这位涂山大少的意思。
只见涂山凛目光温和,朝她微微颔首。
江雪倾心中便有数了。
她刚要抬脚,骤然又想起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