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倾轻轻拍了下江池的肩膀:“他让你这么叫,你以后就这么称呼吧。”
“哦,阿凛哥。”江池乖乖地喊了声。
“嗯。”涂山凛沉声回应,唇边浮现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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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推着涂山凛一路返回室内的会客厅,将他的轮椅停在沙发前。
涂山凛指了指面前的沙发:“坐吧。”
江雪倾毫不拘束,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拉着江池的手便坐下。
“为咩打电话给白雨沛?不打给我?”涂山凛开门见山地问。他黑眸幽深,安静地凝视着江雪倾。
他这句话的重点,在于江雪倾首先打电话求助的人是白雨沛。他竟然不是她的第一选择。
涂山大少很介意这件事。
江雪倾眼眸转了圈,已经在心底想好说辞。
她今日原本就是为慈善拍卖会的事而来的。白雨沛身为白家二少,自然有办法带她入场。到时候她再问他借一笔钱,不用编其他理由,只要说看中那对耳环,便能把妈妈留给她的古董耳环以合理途径拍下来,也算是轻松了结她的这桩心事。
只不过现在,事情有涂山凛插手,她便不能只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