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眉头紧锁,“那你可知道是谁害死了你爹?”
杨弟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分明看到,你昨夜回来的时候脚上有泥,而你脚上的泥只有那山上才有,你又该当何解释?”杨青柳红着眼睛瞪着他。
杨弟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只是巧合而已,我……我昨天去山上砍柴了。”
“砍柴?那柴呢?”孟雨萱反问道。
杨青柳的弟弟被孟雨萱问得哑口无言,只得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
县令见状,心知此事必有蹊跷,便又转向孟雨萱,问道:“雨萱姑娘,你有何话要说?”
孟雨萱站起身来,从袖中拿出一份卷宗,朗声说道:“大人,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杨青柳的弟弟就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杨青柳的弟弟更是脸色大变,惊恐地看着孟雨萱。
县令也惊讶地看着孟雨萱,“你有何证据?”
孟雨萱将卷宗递给县令,“大人请看,这是我从杨青柳家中找到的账本。上面记载了杨弟为了赌博,多次向他父亲索要银两。他父亲为了给他还债,不得不去山中采药卖钱。
然而,杨弟却为了那点银两,将他父亲打了一顿,扔下了山崖。
这砍柴也不过是个借口,今日清晨我们便向邻里都问过了,昨日他是一个人上山的,根本没有背什么柴回来,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叫人证。”
县令接过卷宗,仔细查看了一番,脸色越来越凝重。他抬起头看向杨弟,“你可有话说?”
杨弟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县令见状,一拍惊堂木,“证据确凿,杨弟杀害亲父,罪大恶极!来人,将他押入大牢,择日问斩!”
此言一出,满堂喝彩。
杨青柳更是泪流满面,连连向孟雨萱道谢。
孟雨萱微微一笑,摆摆手说道:“青柳,我们是朋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远处,站在人群中观望的江延怀看到这一幕,不由勾起唇角,越发觉得孟雨萱聪明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