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被绑来,还在悬崖上呆上一晚,受着冷风和朝露,让她本就娇弱的身子变得凌乱和憔悴。
美人落泪,受尽委屈,正是乘虚而入的好机会,二皇子当然不会放过。
“我没打算要你的命,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情意是真是假,哪知道,不堪一击。”
“你。”
她怒目而视,无话可说,哭得更凶了。
二皇子咬咬牙,姑且信了他们情感不和,叹息一声,“罢了,送你回去吧。”
他也当真让人把她送到江家附近,没再靠近。
孟雨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回江家,一声不吭地回到暂时居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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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半无人之境时,江延怀偷偷地避开府中人,暗自相见。
“延怀。”她没有喊表哥,估计是在生闷气。
“委屈你了。”
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一出戏来迷惑对手。
孟雨萱嗯了一声,心中劝慰自己,这只是一出戏而已,不必为此感到难受。
可,这怎么能由得了她自己呢?
她低头苦笑了起来。
“今夜,我要去查了赵尚书的尸体,看看他的死因是什么,你。”不如呆在府里。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孟雨萱说:“我也要去。”
“你?”
他见她神色坚定,嗯了一声。
夜晚,他们二人乔装打扮,由一处暗道潜入府衙。
赵尚书死于非命,尸体停放于府衙里的停尸房,由仵作来查验。
孟雨萱二人见到他的尸体,七窍流血,死于剧毒。
可江延怀仔细查验一下,“明面上死于剧毒,实际上是被人勒喉窒息而死。”
“这?”
“嘎吱——”
江延怀猛地蹿出去,犹如猎豹。
孟雨萱还未看清,只见他已经掐断一个人的脖子,那人到死都没有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二皇子的人。”他要是不注意,恐怕被这人泄露行踪,怕是他们演的一出戏就白演了。
“原来如此。”孟雨萱松了一口气,庆幸他发现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