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人行径,她是不愿意去做的。
“你是我江家人,要事事以江家为先。”江槐大袖一挥,见她犹犹豫豫,终是丧失了耐心,出言提醒她的立场。
“是,将军。”孟雨萱拒绝未果,只能接过药包,怀着一丝沉重走出书房。
趁天色渐晚,她只得在几人吃晚饭的间隙,小心翼翼地把药掺入酒水当中。
她见到有不少人都吃了下药的酒水,唯独云蒙没有喝下去。
孟雨萱心道,对不起。
她拿着掺有药物的酒水走向云蒙,给她倒了一碗酒,说:“你今晚怎么不喝酒?”
云蒙看了她一眼,视线就落到了其他人身上,继而脸色泛起了一丝忧愁,他朝着孟雨萱挥了挥手,示意她走近一些。
孟雨萱没有多想,怀着不安向他靠近,在他的碗中倒入酒水。
云蒙见此,眼神变了变。
“酒是好酒,不如你来尝尝?”他眼眸迷醉,抬手便把自己那盛了酒的碗递到孟雨萱眼前,示意她喝下里面的酒。
“这是你用碗的。”孟雨萱说道,推开他递来的这碗酒,无奈地笑了笑。
这时的云蒙不知为何,突然低声笑起来,把这碗酒放回桌上,目光悠长,思絮飘远,也不知在想什么。
孟雨萱心中没底,望着大部分已经陷入昏迷的人,没来由地感到一股不安。
她摇了摇头,现下除了云蒙,其他人都喝下了酒,多多少少都会感到疲倦,陷入睡梦当中。
在她沉吟不语时,江槐父子携人而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昏迷的人挨个上绑。
唯独在看见云蒙没有昏过去时,二人看向了孟雨萱。
侍卫仍然执行着命令,上前来将他钳制住。
彼时的云蒙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再一看孟雨萱手中捧着的酒,他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
云蒙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神色哀伤。
颇为温润的人遭到背叛,如今更是有些支离破碎,连指责都甚为吃力:“你竟然出卖我!”
“对不起,我。”
孟雨萱无话可说。
“你们一行人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江槐胸有成竹地说道,赞赏地看向孟雨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