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恼羞成怒:“你乱说,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夫人,是您说了,一定要让孟姑娘身败名裂,还说检查结果必然是要她跟别人有染啊!”
都不用江延怀说什么,江槐依然恼怒:“雪琴,你是侯府夫人,怎可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自己去佛堂静思己过去吧!”
江槐只觉得这等事自己实在是不便再参与,留下江延怀让他来处理,自己就走了。
江延怀亲自送孟雨萱回房,两人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孟雨萱想要躺下,手臂被他拽住:“坐下,陪我说会话。”
“世子若是还有想问的,那就问吧。”
孟雨萱心情算不得多好,命运给了她如此多的不公,她不敢细想,但凡是细想,便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巨山压着。
不仅喘不过气,好似随时都可能窒息。
江延怀似有些无奈,又似有些心疼:“日后,不要跟赵府再扯上关系,那美人图,你就不应答应,甚至是绣坊也不应该开!”
“世子是觉得,我安安分分的在府里做妾,我的日子就会顺风顺水了吗。”
孟雨萱难得的反驳。
她垂眸,隐没噙着的泪水。
是她想要抛头露面去做生意,是她想要不分日夜的刺绣,以及用尽心思的钻研绣技吗,还不是生活所迫。
江延怀听出她的愤怒,心疼的看着她,眼神坚定道:“你可信任我可以依赖我的的,我可以让你日子过得好!”
孟雨萱错愕的看着他,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郑重其事的告知他,她可以信任他依赖他,可……真的可以吗?
她一时语塞。
佛堂内,孟雪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儿子如今跟自己全然离心,母子间的亲密自是没有了不说,他反而还处处帮着一个外人。
以前只觉得他是色迷心窍,如今却倍觉有问题。
总感觉如今身边的儿子,既陌生又生疏,她召来一侧的丫鬟:“我记得世子小时候,脚踝被烫伤过,你寻个契机,去悄悄世子脚踝上是否还有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