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萱站在一旁,不由得心里冷笑。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能够颠倒黑白。
果不其然,江槐闻言,原本还吹胡子瞪眼,瞬间有些收了脾气。
他娘的情况确实不好…
江槐这才无力松了手,坐了下去,面色如土。
“行吧,但进府这许久你隐瞒不说,总而言之我不能轻饶了你,纵得你一身坏毛病,给我去祠堂罚跪,不得我命令不得出来。”
说完,他大手一挥转过身去,江哲这才松了口气,总而言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哲走后,江延怀带着孟雨萱走入了正厅,开口道,“江哲二弟也并非是故意的,因着轻罚即可,过不了多久就是他生母的忌日了,也该好好办一办。”
江延怀一身大气凛然,江槐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不错,你既然有这样的好心思,也是个不错的好孩子。”
他点了点头,江延怀却是状若无意见开口说道,“不过我倒是听说,江哲生母有个姐姐是宫中的宫女,或许可以联系他们简单一起来祭拜祭拜。”
孟雨萱站在一旁,垂眸的同时观察着正厅的氛围。
“谁啊?”江槐懒懒吹了吹茶杯中的茶水,脸色平淡。
“万漾。”
江延怀试探性地开口,不曾想这个名字一出现,霎时间惊得江槐摔了杯子,脸色难看,猛地站起身来。
“不行!你这都是从哪里打听回来的?宫中的人岂是你我可以想喊来就喊来的?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看了?”
江槐脸色一黑,猛地开口道。
孟雨萱站在一侧,明显感觉到江槐情绪起伏陡然变大,不由得也有些哑然。
怎一提到宫中的人就这样?
其中有什么隐情?
孟雨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猜得到江延怀来江府中所谓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