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他不想要流光锦了?
孟雨萱眯了眯眼,但是既然都派遣了阿良来,由此可见事情严重,她便也没有拖拉。立马起身来到了后面无人的小路上。
江延怀早早在这里等待,一转身,手上拿着一个檀木打造的长长的盒子。
见状,孟雨萱暗道不好。
这盒子…一般都是用来装布匹的。
盒子越高档,布匹的料子就越贵。
孟雨萱不由得在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这里面装着的是流光锦?!
但是以江延怀的能力,如何能拿到流光锦的!
“你应该已经猜到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了,我就不和你多做解释了,里面的东西对我很重要,无论如何我必须拿下,但是我还要去前面打猎,因此暂时交给你保管。”
“我如何能保管?这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多了,我怕我应付不过来。”孟雨萱第一时间摆手拒绝。
他们宫中的事情杂乱不堪,她不愿意插手。
“你我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无论如何你也要帮我,这流光锦我也不是拿来赠予你的,而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江延怀此话一出,孟雨萱倒是一愣。
帮忙?
她还能帮江延怀什么忙。
“现在我先不告诉你,之后你就知道了,我们先回去,你离场太久,容易惹人怀疑。”
江延怀说完,转身离去,孟雨萱将手中的流光锦收好放在马车中,也回到了女眷的席面。
就在她落座后一炷香的时间,前面就发生了事故。
只见平日里问问如玉的二皇子裴凌洲竟然就这样从马上摔了下来,马儿癫狂的前后摇摆着,裴凌洲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摔下,场面混乱,二皇子更是狼狈不堪,浑身脏乱;被泥水弄脏了衣衫和发髻。
“怎么回事!为何本皇子的马会这样发疯?来人啊,给我严查!”
裴凌洲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马匹一直以来都温顺,虽然说是汗血宝马,但和他相处的日子久了也通人性,按理来说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