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昭的脸上爬上了可疑的红晕,她轻咳一声道:“多谢。”
江轻岳笑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谢群和李甘棠也走了过来,见他们两人站的如此近,又神情别扭,谢群立刻了然,他开口道:“去一旁休息会吧。”
许时昭和李甘棠找了个干净平整的地方坐下,拿出吃食吃了起来,谢群有意拉着江轻岳去了一旁,他挑眉道:“轻岳,你老实说,你对时昭的心思不简单吧。”
江轻岳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他直白道:“是啊,我心悦阿昭,只是不知她对我是什么意思,说不定日后我便是你妹夫了。”
江轻岳的眼神坚定又认真,谢群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便也严肃了起来,开口道:“许大人和姨妈视时昭为掌上明珠,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所以脾气有些骄纵,但瑕不掩瑜,时昭她生性纯良,明媚活泼,若你当真对她有意,还望你今后能包容她,善待她。”
“你是知道我的,若我有幸娶她为妻,定会对她珍而重之,视若珍宝,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谢群拍了拍江轻岳的肩膀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他们二人一同长大,互为知己,江轻岳的为人谢群是知道的,他聪慧通透,又理智清醒,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若动心动情便一定会负责到底,绝不会辜负许时昭的,自己的表妹得遇良人,谢群心里也高兴。
四天后他们到了云州,剩下的路几人便不能同行了,江轻岳伤感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日后咱们定会再相见的,所以轻岳你不必伤怀。”
“话虽如此,可从今日起你我便要分道扬镳。我们再不能朝夕相伴,共同进退了,想想我心中便觉得酸涩。”
“你一向通透,如今怎么变得如此伤春悲秋?”
“通透不过是对自己不在意的人或事罢了,对上自己在意的人或事,又有谁能做到洞若观火,波澜不惊呢。”
谢群心中亦是有诸般不舍,他强忍着心中酸涩,宽慰江轻岳道:“我日后做生意定是会去京都的,到时候只怕要天天赖在你府上混吃混喝了。”
“乐意之至,阿卓你记着,我江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无论何时只要你想来,便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