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
李甘棠闻言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道:“你们今天去普济峰可有什么收获吗?”
“我在纪临川房间里看到了一本书,那本书我在披锦山许光庆的卧房里也见到过。我总觉得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是本什么书?”
“一本野史杂记。上面的内容我已经记下来了,现在我就写出来给你看看。”
“好。”
说罢,谢群便坐到书桌前认真的写了起来,李甘棠走到他身边静静地研着墨。
直到傍晚谢群才写完,他搁下笔活动了活动酸楚的手腕,便将一旁的李甘棠拉了过来。李甘棠被他猛的一拉,没有站稳,就径直跌入了他的怀里。
李甘棠本想起身,却又被谢群拉了回来,他抱着李甘棠道:“研了这么久的墨,累不累?”
“还好。”
“手酸不酸?”说着谢群就拉着李甘棠的手腕揉了起来。
“有点酸,但是没什么大碍。”
“你看看这本书可有什么蹊跷地地方吗?”
李甘棠闻言便拿起谢群写的东西看了起来,她看得很认真,随着里面故事情节的发展,时而蹙眉,时而浅笑。
谢群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随着她的喜怒而喜怒。李甘棠看完最后一个故事将纸放到了桌上,她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谢群道:“不过是一些野史趣事,好像没什么要紧的东西。”
谢群闻言点了点头,李甘棠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又拿起那些手稿看了起来。
“这里面的地名有些奇怪啊,这个故事我之前也听人说过,应该是发生在前朝,宣州的庆丰县,这里却写的是莱丰县。还有好几处这样的地方。虽是野史但也都应该是有出处的,地名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差异才是。”
谢群闻言低头看着李甘棠指的几处, 他看着看着眼中便闪出了一道精光,“莱丰县和后面的妙水县各取一字不就是现在的莱水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