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群闻言点了点头,“她一定还知道些什么,却不愿告知我们,她与李前辈虽不是一个师父,但也是一起在这天元山上长大的。我昨日吃饭时也和徐长老无意间提起过她,按徐长老的意思,他们几个亲如兄妹,听她刚才的话,对李前辈也是赞赏钦佩有加,所以按理她应该和徐长老一样相信李前辈的为人才对。”
“但他的丈夫纪临川却不相信师父,甚至是想与他划清界限,生怕重华宗受师父拖累,纪临川虽未明说但话里话外对师父都透着厌恶。纪夫人会不会同他的丈夫一样忌讳师父?”
“不会,纪夫人刚才提及李前辈语气里满是惋惜与无奈,颇有些无能为力却心有不甘的意思,与纪掌门完全是两个态度。”
李甘棠闻言点了点头,又有些费解道:“那她为何不说信任师父不会做那样的事?而是说不知呢?”
谢群眸光深邃道:“纪夫人可能有难言之隐,或是说不出的苦衷……”谢群低头沉思了片刻后继续说道:“亦或是有所忌惮?”
看着李甘棠眉头紧锁认真思考的样子,谢群笑道:“好了,别伤神了。既然已经知道纪夫人可疑,那我们就把她当做突破口,改日再来探明缘由便是。”
李甘棠闻言点了点头便随着谢群往回走了,二人刚走了一半,就瞧见了前来寻他们的张广先。
待他走近后,谢群皮笑肉不笑道:“张师兄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过来找你们。”
“哦?找我们作甚?”
张广先歪嘴笑道:“天元山太大了,我怕你们迷路。”说罢,他看向了谢群和李甘棠身后的方向继续问道:“看样子你们是去掌门夫人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