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爷几年前为庄主挡了一掌,伤及了心脉,从那之后身体就垮了,性格也变得有些古怪,每日里都深居简出,不怎么与人打交道了。”
“不知二爷喝的是什么药,怎么这么久了都不见好?”
“左不过是治疗内伤和养心肺的一些药,那一掌实在伤的太重,能保住一条命已属不易,想要大好只怕是不大可能了。二爷相貌堂堂,于武学上的造诣也很高,如此一来当真是可惜了。”冬雪说着面上也尽是惋惜之情。
还没到听雨阁,就见谢群一脸焦急地等在了门口。
“怎么不在屋里等着,这大太阳底下,一会晒中暑了怎么办?”
“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说着谢群就拉着李甘棠的手往屋里走。
“不过就是去厨房吩咐他们给你做碗解酒汤过来,也没有去很久吧。”
“有劳娘子记挂。”
回到屋里后,谢群开口道:“冬雪姑娘,劳烦你替我去一趟杜二公子那里,感谢他昨日的盛情款待。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茶叶,就当是给他的谢礼了。”
冬雪一听要去给杜青竹送东西,自然是十分愿意的,她忙接过茶叶就往问竹轩去了。
见冬雪被支走后,柳逢春拿出了手帕,打开后递给了谢群。
“这是今日去厨房发现的杜怀义的药渣,你看看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谢群接过后仔细的分辨着里面的药材,过了一会儿道:“这是治疗外伤和止血的。”
“刚听冬雪说那杜怀义服用的是治疗内伤和调养心脉的药。这与她说的不一样啊。”
谢群听罢没有接话,而是将药渣递给了她道:“先把这些处理了吧。”
等柳逢春处理好了回来后,谢群分析道:“冬雪应该没有说谎,杜怀义几年前为救杜怀仁被郑龙打了一掌,受了重伤,这件事江湖上人尽皆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服用的药肯定也是治疗心脉和内伤的,断不可能喝治疗外伤的药。而且若是一般的小伤口,只涂抹外用药即可,不需要再服用汤药,看这药量和药材应当是受了很重的外伤。”
柳逢春听罢沉思片刻道:“此事定有隐情。会不会和前几天夜里你们发现的那个受伤的神秘人有关系?”
“有可能。”
“那我和阿棠今天晚上再去西院探查一番?”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就有杜怀仁派来的小厮回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