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安说什么都不在这儿住了。
第二日就起程回城,结果刚出镇子又下雨,叶蓁担心他受寒,歇脚时亲自熬了姜汤送去。
李煦安修长的手指支着太阳穴,在叶蓁进来的瞬间,肩膀一抖,先把狐裘甩下去,结果一看她端着姜汤,勉为其难笑了笑。
“快趁热喝。我让云追把车帘都塞紧了,待会儿发了汗别吹冷风。”
她满心满眼的担心看的李煦安心头发热,明明不爽昨天发生的事,可又没办法对她冷脸,只能接过姜汤,在她的注视下一饮而尽,然后打趣,“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贫道身体差到不行。”
叶蓁忍俊不禁,“我昨日已训诫过流霞和荣飞,他们不会再乱说话。”
李煦安屈指揉了揉眉心,笑得无奈又宠溺,“问题的重点是他们乱说话吗?”
叶蓁歪着头,一副听他解释的表情。
李煦安深吸一口气,“罢了,快些回京,贫道要和陛下说赐婚的事!”
后半句话他咬得非常重,恨不能昭告天下。
叶蓁其实对这件事并没有放入很深的期待,从前她听叶蓉说过,定远侯的爵位看似陛下念旧的恩赐,实则活得小心翼翼。
定远侯并不是外放的性格,却因为尘不出道长做出那么多惊世骇俗的决定,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