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叶蓁一眼,沉声道,“二小姐,你先起来让贫道过去。”
叶蓁恍然,起身时才觉两条腿如灌了铅,撑着旁边的座椅咬牙才挪开。
桑乔打开狐裘,先在李煦安几处大穴点了几下,然后取出细长的银针隔着衣裳入穴,整个过程,车厢安静得只剩各自的呼吸。
待三十六根针落下,桑乔后背汗湿了一大片。
但他还不敢松懈,又让道童送进化开凝香丸的水,轻轻掰开李煦安的嘴灌了进去,末了似是呛着,又被咳出来了一部分。
一连串动作下来,桑乔瘫坐在一边,抓起李煦安手腕,拂起那两个一模一样的银镯,细细听了脉象。
云追吸着鼻子,颤声问,“二爷如何?”
桑乔却忽然侧首看向叶蓁,叶蓁不知所措,“二爷究竟是什么病?”
桑乔也想问她,昨儿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引得他陈年心魔都撺了上来,若不是他来得及时,还真要折在这儿。
最关键的,之前犯病,李煦安是有求生欲的,不管是怨恨还是什么,总归是好事。可这回···好像他心里漆黑一片。
“你、你们···”桑乔斟酌了半晌,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哑着声道,“二小姐能和我师侄说说话吗?”
叶蓁一脸疑惑,“说话?要说什么?”
“自然是说我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