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代久远，早就真假难辨。

就连端华氏的族人，都已经将此事当成了一个传说。

“是，前辈。”

“晚辈很快就能感悟出属于自己的道……待回归家族，定然将您的话转告古祖。”

端华祖师声音恭敬。

他离开家族，也已经有数万载春秋。

这些年来，为了感悟出自身的道，他游历各州，自从收徒林芊雪后，这两年忽然有了一些突破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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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既然如此，老头子我就不打搅你了。”

“老头子在这里……倒是吓坏小姑娘了。”

卖茶老翁脸上挂着笑容，他的目光微瞥，看向了躲在不远处的林芊雪。

说完，卖茶老翁的这缕投影化身，顿时如泡沫般消融，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至卖茶老翁离去许久，林芊雪才走到端华祖师身边，有些怯生生的开口询问道，“师尊，刚才那位前辈是……”

林芊雪说话时，一半带着好奇、一半带着敬畏。

自己这位师尊的厉害之处，她可是亲眼见识过！

当初为了帮助自己巩固仙道根基、唤醒体内灵体……端华祖师一念间，就带着她踏出雾州，闯进一方妖国，硬生生斩杀了数尊化神境妖君！

并且在事后，那妖国的古祖级存在，一声都没有吭，显然很害怕自己这位师尊。

可一向无敌的师尊，竟然在那虚幻老人面前，表现的相当谦卑……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还不快去修炼！”

“你这般懈怠，如何能成为真正的强者？！”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至多还有数十年，为师便要离开了……为师离开前，也不奢望更多，但求你能够修炼到结丹境界！”

端华祖师目光严厉。

对于弟子，他向来如此。

他对教导的每一个弟子，都十分上心，并且从来不会有任何藏私。

除了来自‘端华氏’的一些顶级秘术、他受限制于天道誓言，没办法传授给自己的弟子。

其他功法、秘籍，只要弟子能学会，他都是全部教出！

这……亦是他悟道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