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我非常痛恨猿飞日斩,认为他这个火影当的不称职,导致了平民忍者升迁之路异常困难,导致了我过的很艰难。现在轮到自己当家做主了,还真的应了那句时髦话:质疑猿飞日斩,理解猿飞日斩,成为猿飞日斩。”
“淋过雨的人懂得去撑伞,我这个火影就该保护大家生命安全,而不是本末倒置去搞什么幺蛾子改革。”
“但直心眼的忍者都没好下场,旗木朔茂就是个直性子,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避讳当权者忌讳,最后落了个自裁的结果。”
“所以到底要怎么做?什么样的结局才能配上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我时常举头望明月思考,低头一看却看到一地倒影。”
“有光就有影子,木叶的光由我掌管,但象征着肮脏的影又该由谁承担?当初猿飞日斩选择了志村团藏,什么脏活都让他去干,自己却躲在办公室里当个好火影。根部我交给了启治老哥,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摘除去?我想来想去,觉得世上没有这般美事,木叶忍村数万名忍者要吃饭要发展,我是第一负责人,而不是启治老哥。所以真的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后果也该有我去面对,躲在部下后面算什么事?”
叶山背着双手在庭院里踱来踱去,好似一个忧国忧民的诗人,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他憔悴的眼睛,在地上投映出漆黑的影子。
“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叶山说着三人没听过的话语,但意思很浅显易懂:“木叶的首要事务是抓好改革步伐,一切无关紧要的事情都要靠边站。若是大蛇丸贪污了几千万甚至几个亿的公款,我肯定屁都不放一个,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就一点身外之物,全当给他十几年的辛苦费了。但涉及到十几名村子同伴性命,我不能忍!”
“今日为了改革忍了大蛇丸倒行逆施,明日就能为了自己忍了任何事!为政者固然要刚柔有度,但牵扯到原则问题绝不能容忍!”
“富岳说的没错,村子现在站到了悬崖边,一不留神就会摔的粉身碎骨,可我就是要去赌!大蛇丸仗着自己地位崇高为所欲为,我要是继续当缩头乌龟算什么火影!?”
叶山转过身子背对月亮,脸庞藏在黑暗中,声音很清晰的传来:“好在事情没有传开,一切都能从容不迫解决,否则一旦猝然发难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小主,
“既然暗部掌握了上忍吉田不法证据,那就顺着这条线索查。启治你明早就下传票逮捕吉田,不需要躲避任何人,就光明正大的逮捕他。”
宇智波启治站起身子,带着些许酒气道:“逮捕后关押在哪里?”
“暗部拷问室,但不要用刑,好吃好喝供着。”
“那您是要引蛇出洞?”宇智波启治问道。
“不错,逮捕吉田只是个引子,引出藏在洞里的蛇才是我的真实目的。”叶山沉声道。
“但凡他良心未泯都要找个借口来见我,大家都是聪明人,一举一动的含义不难猜测。”
“若是他不肯见我,说明他早就沉沦到了丧心病狂地步,到那时我不介意走一遭蛇洞!”
宇智波富岳一惊,急忙道:“你是木叶的火影,万万不能以身涉险,事情真到那步还是由我出面解决,万一出了差错村子该何去何从?”
叶山再次抬头望月,身上穿着的火影羽织飘洒着红色基因,他神情萧索道:“村子出了如此惊骇世俗的事情,我这个负责人难逃其咎。大蛇丸身手不凡,除了我没人能稳压他一头,还是我亲自出马最稳妥。”
“当然,即使我出面,也要先谈一谈,没有一棒子打死的道理。”
“大蛇丸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影响力比起我这个火影只高不低,能和平解决最好,不到万不得已时候我不会大动干戈。”
“畸形的忍者制度催生了畸形的忍者,什么因种出什么果,对此我早有觉悟。”
月光下,叶山的身影很疲惫也很萧索,唯独那双眼睛亮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