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叹着气:“如今也不瞒你了,我柴家苟且偷生已经一百五十多年,一代又一代为复国而努力,你们已经算是享了父辈的福,如今该到你们立门户了。”
这门户怎么顶?
怎么顶都不可能顶得好。
我问父亲:“您说的陈小七,是救我一命的那个陈小七吧?周家与李进勾结屠杀村民,屠的是她家人么?跟您又有什么相干?”
父亲也不直接回答,只说:“怪只怪这些人选了个风水不好的地方建村子,再说了,我朱家并无一人动手。”
是啊,祖母说只是提供了路线和地图而已……
我觉得好笑,又十分想哭,看来哥哥有难了。
或许得去告诉哥哥?
可父亲和祖母让人将我送回了自己院子,却将我的院子也锁了起来,连母亲都不得见……
……
这封信,是以朱时安的口吻写的。
除此之外,连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
于知意只是借朱时安的遭遇,将自己与朱合洛母子俩的血仇讲个来龙去脉给自己听。
她想让自己做什么呢?
她想借刀杀人。
借自己这把刀,杀朱合洛母子俩人。
只是,自己要不要按照她的安排去做?
木砚这小子安全了吗?
他又到了哪里?是否通知三平了?
……
赵煦和李昱白一起去见了高滔滔。
高滔滔见了李昱白,打趣道:“这回不辞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