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砚:“伺机而动。”
小七妹缓缓地点头:“嗯,正该如此。”
伺机而动的第一天,小七妹吃得很朴素,但好在看守的人允许她偶尔走动,于是她摸了两颗大小适中的石头。
伺机而动的第二天,小七妹发现,行动比她方便的木砚被允许的活动范围大得多。
看守的人对他更不设防。
伺机而动的第三天,木砚按照她说的病了……
……
陈南山等不到小七妹,那个即中了毒又被砍过的头骨也没有等到小七妹。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它离奇地在大理寺的台子上滚落下来,摔碎了。
露出了那片古怪的玄铁片,像铲子的一角,又像断剑,还像斧头的一角……
总之,是种很古怪的武器。
陈南山拿着这个玄铁片的图片去找了李昱白。
李昱白正在亲手做簪子。
“自你辞官后,这日子过得是真悠闲。”陈南山有些酸溜溜地,“难怪有禅师说,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啊。”
李昱白照例话不多,等陈南山说明了来意,才接过那块玄铁片仔细查看。
半晌后,他脸色凝重地说:“这是夏人铲。”
陈南山的脸色也变了。
夏人铲、党项马、痦子甲、神臂弓、旋风炮,都是西夏国强盛兵力的一部分。
“这个死者是被西夏人杀死的?”陈南山疑惑地问,“上一次西夏人佩戴兵器进京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