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四五日,前两日最痛的时候,三平道长从我身体里找出了条小红蛇,之后突然就轻松了,”李昱白安慰她说,“不需要担心,小咕咕怎么样了?”
“它生了个蛋,”小七妹捂着嘴巴笑得可恶,“所以大人您体验到的是生孩子的痛吗?”
李昱白头一回冷着脸,命令身边的护卫将她又丢又赶地扔了出去。
说归说,笑归笑,小七妹还是很靠谱的找了些养鹰的人打听。
“老鹰生蛋孵蛋都在春天,像这样生在金秋的着实没听说过。”
“嗯,老鹰生蛋孵蛋,身边总有雄鹰陪着,像这样自个生的老鹰小的也没见过,嗐,可能是小的见识少了。”
“生了蛋就得孵蛋,得有雄鹰给它找吃食的,越是往后到快要孵出来的时候越是不能离巢。”
“怎么也得个有个三十来天,有的还要四十来天,当然啰,现在天气比春日里热,可能时间短些也不一定。”
于是小七妹喜滋滋地告诉了莘园里大家伙这个好消息,然后收拾了背囊,准备去小树林里待上三十来天。
大武也想跟着去,但小七妹没同意。
“你要把三七观在京都建起来,等我带小咕咕和小小咕咕回来,你得给我们整理好住的地方。”
“咱以后在京都有家了。”
三平有点不放心。
小七妹和他咬耳朵,两人凑在一起神经兮兮的笑话了一顿李昱白,又告诉她一些京都里的动向。
“在王府时,王爷特意请了太医院的院判来给你师父我打下手。”
三平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听院判说,朱府的老夫人病得很重,对外都说是因为大少爷错过了大考忧心所致,其实是被大少爷气的,哎呦呦,好可怜,差点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