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将至,该去樊楼了。”
李昱白说话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小七妹看在眼里,并没多问,还是问起了之前的问题。
“不错,”李昱白说,“永安里巷的附近曾开过一家李氏糕饼铺子,我恩师一家都爱吃,我曾买过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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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像是陷进了回忆里。
“阿辞也爱吃。”
“当年曾听说是因为欠了京都金玉赌坊的赌债而倒闭了。金玉赌坊,是昌平王府的地下产业。”
“若是能证实这个李长信是当年那个李氏糕饼铺子的人,这便连成了一条线。”
“大人,你是在怀疑什么?”
“我恩师,和林……他们都是进士出身,性情相近,素来投缘。”李昱白,“若当年的事另有隐情呢?”
“阿辞既然活着,那便绝不想苟且于世,不管她要做什么,首先得让她能堂堂正正的安身立命。”
小七妹很赞同,也很开心,却听到李昱白叹息一样,很轻很轻的说了句什么。
她问:“大人,你刚才说什么?”
李昱白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只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盒子,推到她面前。
“错过了你的生辰,这是补给你的及笄礼。”
小七妹好奇地打开,是一张地契,就在莘园不远处,面积挺大,建个道观绰绰有余。
“大人,你是不是要死了?”
她不由分说的欺身过去捏住李昱白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仔细的去看他的眼睛。
黑白分明,什么异样都没有。
“小老七,松开。”李昱白点了点她的手,“这成何体统。”
“体统?体统是什么能吃的吗?”小七妹顶了一句,“要是不想被我扒光了查看,大人你还是老实点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