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署衙里各房之间的气氛也紧张。
李昱白还在宫中没有回来,陈南山带人去查仵作的行踪也没回。
郑副使垂头丧气地被人看管了起来。
形象有些狼狈的赵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怎么他总觉得自己离副指挥使这个位置又进了一大步。
“大家怎么这么紧张?”他随手拉住了个文吏问道。
“有人里应外合劫走了犯人,大人震怒,各房都在自查。”文吏解释道,“还有个二品诰命夫人在署衙里,要是再发生意外,上上下下不知道该捋多少人了。”
赵明:“劫走了谁?”
文吏:“你抓回来的那个于管事。”
赵明愕然:“哪个混球当了叛徒?”
“殓尸房的一个仵作,陈大人已经带队追去了。”
……
陈南山带队分了两路,一路去查仵作家,一路沿街一边问一边找,在城门口找到了仵作出城的踪迹。
这个仵作伪造了提刑司的文书,和几个穿着提刑司公服的男子一起赶着马车出的城。
马车里躺着个受了伤的男人,对,受伤的,还喘气还能说话……
于管事没死!
仵作一家在昨日便已经出城离去了。
陈南山又开始念起了小咕咕:“哎,要是小咕咕在就好了,至少能一路跟上去,知道这些杂碎在哪里落脚了。”,
然而他们追到城外渡口,在芦苇荡里找到了被一刀砍死的仵作,以及几件提刑司的公服。
……
而在宫里,终于有内侍省的人认出了面白无须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