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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咕咕,小老七他去哪里了?怎么让你自己来了?他要去干什么?”
陈南山看着三平身边的鹰,嘀咕个没停:“他是什么意思?是要我照顾好你们这老老小小二人一鸟是吗?”
“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小咕咕用喙理了理羽毛,转了个身跳到大武头上,没搭理陈南山。
“他去闯荡江湖了呗,”三平说,“嫌我和大武是累赘了呗。”
“说人话。”陈南山没好气地瞥了三平一眼。
三平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嫌你提刑司的活计上工要点卯工钱给的少约束多不好玩没意思不自在不想来……”
陈南山噎住了。
他提刑司也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收的好吧。
“捏头摸骨,我教的,”三平将泥头摆出来,“小郡王要的假林长贤的头,大概比小老七的九成差个一成两成的。”
这个泥头捏的,不说到底和死者的真面目像不像,就从泥塑的精细程度来看,就跟小老七不是一个档次的。
“别嫌弃,”三平说,“毕竟我以前接的死人都不嫌弃,家属还挺认可的。”
“小老七的那身功夫也是你教的,”陈南山诧异极了,“那你怎么在林武手底下走不了十招呢?”
“我也奇怪呢,”三平也不理解,“同样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招数,没多一招,没少一招,怎么到她手里就是威力要大一点呢。”
陈南山:“你师父当年对你有什么评价么?”
“师父他老人家慧眼识珠,说我是开山立派的好苗子,所以把三七观的三字给了我。”三平脸不红心不跳。
三平三平,会不会是样样平平无奇的意思,陈南山无语的比了个大拇指。
“所以你给他取的陈小七这个名字?”一直坐在案前的李昱白问。
他肩头受了点伤,因此一直用左手在翻卷宗。
“嗯,我看她也是个开山立派的好苗子,”三平,“就把三七观里剩下的这个七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