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嬷嬷不时转头看,见那些地龙上还沾着粉末,不由得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当这些地龙跟粉末一起碾成粉,有护卫往她面前端时,她惊恐万分的往后躲开。
“怕什么?”陈南山说,“灌。”
护卫将叶嬷嬷的下巴一捏,作势往她嘴里倒。
“饶命饶命,有砒霜的……”叶嬷嬷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一边,用力磕头求饶。
“什么毒?谁下的?”陈南山好整以暇的摇着折扇问。
“砒霜……我……”叶嬷嬷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昨夜你投石问路,趁熬药的丫头不在下的毒,”陈南山说,“然后你去了南跨院的耳房,见了老夫人身边的这位李嬷嬷。”
叶嬷嬷被他道破行踪,吓得面无人色,连饶命都喊不出了。
“你来喝。”
陈南山示意护卫将药端给李嬷嬷。
李嬷嬷倒也硬气,咬牙伸手来接,一仰脖子就往嘴里倒。
护卫劈手抢了过去。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陈南山喊了句,“来呀,喂鸡。”
很快有人抱了只鸡过来,将那罐子里的地龙喂给了鸡吃。
叶嬷嬷和李嬷嬷都偷眼相觑,只见这只鸡先头还神气活现的踱着步,很快就开始烦躁不安,之后抽搐着倒地,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