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虎着脸拎起了水壶:“妮子呀,要怪就怪那位,孽是他造的,你这根灯芯也是他要的。”
笼子里的猴子惊恐不安的捂住了眼睛。
“啊……”
惨叫声响起,又骤然停止。
……
白云洞旁,月下老人祠。
杏花雨沾衣欲湿,女人撑着伞走得袅袅婷婷。
油纸伞的伞面极素,却在角落描着一枝红杏,衬得女人风姿不俗。
有个五尺高的傻子在路口将她拦住了,对着女人曲线毕露的胸流着口水痴笑:“摸摸……”
“救命啊……”女人吓得花容失色,一边挣扎一边踉跄后退,手中的油纸伞滚落在地。
“嘿,放开这位夫人。”
小路那头跑来个年轻书生,将矮人推到一边:“赶紧滚,若是惊扰了佳人,看我不揍你。”
女人请求道:“郎君,妾家就在前面,能不能送妾到门口?”
她肩头微湿,胸前的浑圆随着喘息而颤动,狼狈但美丽。
一路走得心荡神摇。
终于,分岔路口出现了一栋日字形的厢房合院。
妇人羞赧地站在门口问:“郎君,你的上衣弄湿了,要不要进来换件,妾相公不在……”
书生吞了吞口水:“不了,算命的说我有桃花劫……”
妇人“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去勾他的手指,娇嗔着:“算得真准,下次别算了。”
一根细针已经从衣袖中滑出。
书生指尖一阵刺痛,只感觉天旋地转,很快被拖进了屋里。
一只大黄狗两股战战,夹着尾巴窜进了路旁草丛里,路口只剩一个阿婆惊慌失措的转身逃跑,连布鞋都丢了一只。
矮人突然出现,勒住阿婆的脖子,将她拖进草丛,阴恻恻地说:“阿婆,下辈子做个瞎子吧,会长寿的。”
有黄色的液体慢慢的渗进土里,一股子的尿骚味。
“人中宽过两指,上好的灯芯引,阿丑,快套车。”女人欢喜地说,“这根灯芯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