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为了季家名声非常之容忍了。
还要怎么做呢?
“我跟他是人,”韩枭难受到声音都嘶哑,“...不是阴沟里的老鼠,为了你们的名声,已经够委曲求全了。”
真的够了吧。
素来高调喜欢热闹和奢靡的韩王世子。
藏在山里给他最心爱的人准备婚礼。
藏在山里啊。
两个人孤零零的挂上红绸花,在仆役上山之前悄悄摘下。
他们怎么能不遗憾!
“......”
整个茶堂一片寂静。
“枭儿.....”韩问天也是首次看到儿子的用心,以及正视他俩这段感情,想到自己之前编排季清欢是什么男宠、男妓。
总算意识到,在他这么说季清欢的时候。
他儿子韩枭心里也难受。
早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两个人。
“我说句公道话吧,”韩问天朝季沧海望去,语气头一回没了宿敌怼呛的意思,他真切感叹,“...这两个....能为了家里名声藏到山里去成婚的孩子,很懂事了,没有再懂事的了,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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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这样的孩子还不知足。
还要如何呢。
“....是,”季沧海老泪洒襟,随着韩问天的话不住点头,手里紧紧攥着儿子的手,“是我糊涂了,委屈我儿子......”
这便是同意了!
“爹,”季清欢泪奔,扑跪到地上抱着老爹的腰,“...我肯定能过的好,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