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就两个月前的事儿。
但季清欢昏沉着想了好久,才缓缓道:“怕咱俩至死都是处男。”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韩枭的生命能存在多久。
死而复生,复多久的生?
所以想着至少在死掉之前做一次,省得俩人当了鬼还留遗憾,没做成功,那时候两个人之间不仅有感情问题,还有家族矛盾和外敌入侵的炸弹埋着。
当时季清欢也没敢想会有今天。
能成亲,能有个还算.....
并不潦草和痛苦的新婚夜。
“哎,”想到这里季清欢瞌睡虫都散了,忽然坐起来,某处有点不舒适的皱了皱眉,但还是坚持说,“差一个环节呢。”
韩枭没想到:“什么?”
“交杯酒。”季清欢往屋里桌上看。
“等着,我去端来。”
“......”
黎明之前,月朗星稀。
他俩衣衫不整满室迷乱的窝在露台上,又随意又正式的气氛,各自端起了交杯酒。
彩金色的小酒杯很喜庆,盛着透亮的酒液。
韩枭说:“要不要朝天地拜过再喝?”
“不拜了,天地又没促成过咱俩,净添乱,”其实是季清欢腰困,不想动,“干杯。”
韩枭无奈笑了:“这是交杯酒,叫你喝的像兄弟结拜。”
“你喝不喝。”季清欢现在打他都没劲儿,手腕内侧还有两只吸出来的暧昧红痕,身上也没干净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