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推门进来,畏畏缩缩靠近床边:“殿、殿下。”
“我的东西呢。”
“...没...没捞着.....”
韩枭猛地转头:“?”
“殿下饶命!”华生苦着脸噗通一跪,“属下当真是快马加鞭跑回去的,可是跟您想的不一样,那木牌没有飘在水面上,属下只能砍来几根竹竿探底,可是潭水特别深,属下想、想下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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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下。
廖天野地就他一个人,淹死了咋整啊。
“呃....”华生悄悄瞥世子的脸色。
黑沉黑沉!
他吓得嘴一撇就泣声:“属下才十六岁,这样艰巨的任务要命啊,属下还没娶媳妇儿,我爹还在南部等我.....”
“滚、滚!”韩枭拿枕头砸他,把茶盏暴躁的摔到华生脚边,气的要从床上蹦起来。
差事真的不好干,华生哭丧着脸爬出去。
只是刚爬到门槛边......
后面床铺里的人忽然叫住他!
韩枭咬牙问:“...那边,在做什么。”
小木牌拿不回来了。
真丢了。
他以为木牌可以飘在水面上,沉不下去,过后还可以捞起来。
很懊恼,早知道不扔了。
他只是不要季清欢。
又不是不要木牌。
季清欢给他了就是他的东西啊,他愿意留着就留着,死要面子扔了干什么。
韩枭很烦!
“...谁?哦!”华生跪坐在地板上丝滑转圈,面对着床铺回话,“季小王爷接到信帖,已经带人离开袁州、去往瓷城跟匈奴使者见面。”
“马车队伍离开有两刻钟,早就出城了。”
“......”
出城了,走了。
韩枭脸色惨白后又暴怒,最后气笑着颤颤点头:“我病成这样他不会不知道,一声不吭、就这么走了?”
走之前不来亲自探望他,也罢。
哪怕差人关心一句他的身体状况呢。
问都不问一句么。
好。
好!
季清欢。
我韩枭再搭理你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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