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没听见季清欢有什么声音,最后也才闷哼一下。
这人好能忍。
韩枭想,如果能做的更过分就好了。
他好想听季清欢有声音。
是疼是哭都好。
得怎么做才能有声音?
得抽空研究研究。
“......”
躺了许久,还是得清理战场。
季清欢让韩枭把地上的寝衣捞上来,藏在被子里穿好。
他坐起身朝韩枭说:“你下去站远些,我收拾。”
“不用我帮你做点什么?”韩枭问。
“你手有伤。”
“知道了,哥哥心疼我。”韩枭心满意足的晃荡着下床。
季清欢:“?”
这狗东西是会自己哄自己的!
“......”
韩枭从床榻离开站在衣柜旁,注视着季清欢毁灭罪证。
他还指导:“先用帕子擦,再泼茶。”
“闭嘴。”季清欢不想听见他说话,但却依言照做。
又拎起石头沏的那壶茉莉花茶。
把茶水以及里面的茶叶,全都倒在被子上。
伪造出是他睡迷糊了打翻茶壶的假象。
“好多,”季清欢心虚,弯腰蹲在床榻边,拿帕子碾着茶叶渣儿仔细多擦几遍,蹙起好看的眉说,“你真是.....”
烛光里,韩枭盯着他笑。
“是,经验不足,下次我会注意的。”
靠。
季清欢一噎,不跟他对话了。
柿子黄了。
“快抱出去,丢在雨里冲一冲。”韩枭靠衣柜站着,双臂交叠,站姿慵懒散漫好似没骨头。
紫绸寝衣被他穿的松松垮垮,笑容里带有某种暗爽兴味。
因为——
沾有他气息的被子,会被季清欢丢在庭院里。
那就会有许多季家军看到。
嗯哼。
韩枭就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