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开这一年,我没亲近过任何人,连梦里都是你,可你走了以后我自己....不太舒服,把我憋坏了,医师说我阳气太旺,叫我纳妾。”
“可我除了你,谁都不想要。”
“我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这么憋下去.....”
“今晚过后,你要我的命都行,阿元,”韩枭轻喘着喊他,耳鬓厮磨,“阿元哥哥,你就当是可怜我,我真的太想你了,救救我.....”
阿元,阿元。
“......”
季清欢要疯了。
就感觉手腕被磨人的妖精捉住了,放在邪恶的源头。
他呆呆的没缩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
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嗯,就这样,”韩枭额头贴在季清欢肩窝里,像个要吸人魂魄的精怪。
他灼热吐息,黏糊糊的散发热气,带着季清欢的手侍奉他自己。
心底的欢喜无法言表。
舒服着又忍不住决绝开嗓,凑到季清欢耳边,喘的低沉。
“我韩枭这辈子,死都要死在你手里。”
“!”
被子重新盖过两人头顶。
韩枭难耐的喘息,每一声都喘到季清欢耳朵里。
让季清欢本来就薄的衣衫,愈发汗津津黏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也算是个忍者,忍得快爆炸了都没让韩枭碰。
其实也不知道在坚守什么。
毕竟都已经这样了。
可是.....
因为韩王的存在,季清欢没法儿对韩枭彻底敞开心怀,宁愿忍着,连亲吻都会避开,就是不想被碰触。
显然韩枭也明白。
所以在简单疏解的过程中。
他没强行碰触季清欢,不给亲就不亲。
韩枭聪明。
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
暂时,这样就够了。
“呃.....”
一直到结束。
季清欢都紧抿着唇没说过一句话。
“帕子。”韩枭小小餍足一把,靠在床头摸索,拿出干净帕子想给季清欢擦手,但他一只手不太方便擦干净。
糊了许多黏唧唧的东西。
季清欢垂眼夺过来,攥着帕子跳下床就跑了。
看方向是去浴房。
“......”
韩枭靠在床头,眉眼忽然舒展开。
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不单是因为这场他蓄意勾引、祈求来的单方面亲密行为。
更是因为——
假如季清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