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晦暗阴鸷到近乎绝望,让他眼眶泛红还冒出些水汽,眼睛却还紧盯着隔壁床那人。
琢磨着一些囚禁后的恶念。
好像还可以更过分.....
季清欢正坐在被窝里垂眼看书,气息平稳,却能从侧脸瞧出明显不耐烦。书册摊在他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在某一刻察觉到韩枭恶心的视线,就单手甩了甩手腕。
让黑武袍袖口盖住他浑身上下仅露出来的那点白皙腕骨。
这是连手腕都不想给韩枭看。
季清欢浑身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感,像一尊绝对禁欲的少年雕塑,气质干净又庄严。
越是这样。
小主,
就越让韩枭想压迫他!
想看季清欢这张冷冽禁欲的脸,因无法摆脱某种欲望而被迫沉溺,以至潮红靡乱,癫狂啜泣......
啊,单是这么想想就很爽。
不行。
韩枭暗自告诫自己别着急,再等等。
收网要慢。
不能把人吓跑了。
“....季清欢。”韩枭齿间松开被角,依旧是侧躺着,刻意夹出少年清甜懵懂的语气。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很想看着你,很想跟你说话。”
他可怜巴巴的朝季清欢说。
活像一个初踏情网,还感到迷茫的青涩少年。
以此降低季清欢的戒备心。
“......”
又来了。
季清欢已经把最决绝难听的话丢过去,韩枭还不死心?
非跟他说这些话干嘛。
哦,春心萌动了。
“去找个军妓,韩枭。”
季清欢思来想去,给出一个解决办法。
少男上头都是裤裆里那点事儿,亘古不变。
“......”韩枭脸黑了。
“季少主懂的真多,可我部没有军妓。”
季清欢回:“那就出去找,去花楼,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