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檀腼腆的笑了笑:“您多担待。”
他家世子对旁人都一切正常,只有在季少主面前才‘不正常’,这如何治病啊,就只能求季少主多担待。
“我这脖子.....”季清欢又举起铜镜,怎么看怎么难受。
脖颈缠着一圈白纱布。
严严实实挡住了底下涂过药的牙印,转动脖颈还有点疼。
“对了,”白檀想起一件事感觉能让两人关系缓和,连忙说出来。
“少主,昨夜世子可关心您的伤了,趴在床头就着烛火亲手给您上药,我要接手他都不许。”
“废话,这就是他咬的。”季清欢丝毫没觉得该领情。
“你说韩枭咬我脖子....白檀你说实话,以前有过这种事吗,不要替他遮掩。”
“你遮掩下去,只会叫他害了更多人!”
“纯疯子,变态!”
“!”
白檀瞬间紧张兮兮。
他转头看外面有没有人路过,随后朝床边走近。
“少主,别,别这么说。”
咬脖子这种事传出去......
“否则我该怎么说?”季清欢表情疑惑,抬手指指脖子,“这就是他咬的,地窖里没有别人。”
白檀瞪大眼睛:“我知道!”
“?”季清欢放下手,沉默的看着白檀。
白檀斯文的双颊有些泛红:“....世子从前没有咬过人,就是,他就是想咬您。”
“嘴贱,”季清欢恍然大悟,拎起被烧过的小缕头发,“手也贱?”
不是。
季少主怎么还不明白呢。
白檀苦恼,只能顺着应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