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将人按进骨血中,让两人密不可分。
“喂!”季清欢抬手推韩枭。
可这疯子抱的太紧,他又不好提膝伤了韩枭的子孙袋。
俩男的这样抱着像什么样子?
膈应死了。
尤其抱着他的人是韩枭!
季清欢气急:“都被关地窖了还不安生,非要逼我动手?”
“....我喜欢你,我要抱着你。”
韩枭的状态就跟魔怔了一样。
他此刻力气出奇的大,抱着挣扎不停的季清欢一个横扫腿。
让两人摔进厚厚的干草里!
“?”季清欢眉心一跳,总觉得这画风不对劲儿。
不会不会,应该不会。
...韩枭是断袖?
他在这一瞬间回想了很多。
可依旧没从韩枭的日常言行里,挖掘出有一点点喜欢他的迹象!
哪一句不是谩骂嘲讽,哪一件不是针锋相对?
他宁愿相信韩枭是要杀了他!
地窖里。
现在的画面是——
季清欢双臂被韩枭反攥在身后,倒下时,双臂被他自己压在后背底下,身下是干草。
胸口趴着一个,正紧紧环抱着他腰身的韩枭!
“滚开!”季清欢在背后把指甲抠进韩枭手背里,想逼疯子放手。
被卸去盔甲的两个少年,都穿着黑武衫。
布料缠裹在一起分不出是谁的衣裳,只剩满地凌乱。
折腾这么久,衣衫已经有些松散了。
季清欢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儿,但更浓的是衣料被皂角洗过,晒透阳光后的干净少年气息。
朝气蓬勃,极尽炙热。
韩枭喜欢这个味道!
他紧紧把季清欢的腰身抱住,下巴抵在季清欢肩窝里,脸颊贴到季清欢干燥且温暖的脖颈间。
任凭手背让人用指甲抠出几道深深血痕,死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