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
季清欢抬手捂着耳朵,大声提醒他。
“殿下务必得仔细!排便的时候千万别使劲儿,否则出血太多会没命的。”
男人那个地方有根容易出血的大动脉。
而赵钰慈的现在被切断了。
“......”
韩枭带着小厮刚走进偏院,就听见一阵哀嚎。
“不是说要休息么,”他瞬间冷了脸,转头朝守门小厮质问。
“季清欢从哪牵的驴?他牵驴要玩什么花样儿你们也不来禀告本世子!脑袋不想要了?”
“!”守门小厮吓得瞪大眼睛,急忙摇头。
“没有驴啊,那是太子的声音!”
由于昨夜赵钰慈已经喊太久了,喉咙早就沙哑,哭喊的声音跟驴叫极为相似。
这才叫韩枭误会了。
“?”韩枭蹙眉。
他半信半疑的领着小厮往里面走,一探究竟。
午后阳光金灿灿的落在房檐上,冬日里的庭院很少有枝叶,纵目望过去全是寂寥萎靡的枯红色宫墙。
上午穿的玉色袄衫被某人用靴子砸过,还踹了一脚。
韩枭用午膳之前已经叫人烧掉了。
他此刻穿着一件淡粉色袄袍,系着毛茸茸的白狐软绒圆脖圈,精致下巴半藏进蓬松脖圈里,更衬得瓷白脸颊姿容胜雪,漂亮极了。
腰间玉带约莫有一掌宽,勾勒出挺拔俊俏的腰身。
整个人都干净的出尘脱俗。
这道淡粉色身影出现寂寥院落里,瞬间就给周围添出不少鲜活色彩!
廊下侍卫们急忙见礼:“世子金安。”
“在外面等着,不必跟进来。”
“是!”
“......”
韩枭刚走进内室就蹙眉:“什么怪味儿。”
是赵钰慈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混合着多日不洗澡的酸臭味儿,还隐约夹杂着尿骚。
屋子里没开窗,光线昏暗不说味道也憋闷的很。
“你对他做什么了?”韩枭站在里间门口不进去,只在屏风边缘往里面看,“也不怕脏了手啊,季清欢。”
他以为是季清欢忍不住将赵钰慈暴揍一顿,才叫人哀嚎成这样。
赵钰慈已经没再喊。
韩枭刚一出现,他就捂着嘴趴茶桌底下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