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臣女。”
元顺帝“嗯”了一声,淡淡道:
“朕听淑妃说起过你,你与燕瀛似乎感情不错?”
燕瀛心中冷笑,元顺帝这就是在给他施压,感情不错就有偏私嫌疑,与圣宠正隆的晋王府攀交更可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私心。
若在平日也就罢了,这事也牵扯到了叶府,谁能肯定叶府不是背后推手?
更何况,不正面回答他的话,反而大庭广众用男女之事反问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心理素质稍微差点的可能就慌了。
“陛下,臣女与燕世子感情是好是坏,都与今日之事无关。臣女虽是女流之辈,但也是陛下的子民,燕世子与谢小少爷无辜被害,臣女自然忧心,但臣女更是为陛下担忧。
“京城乃天子御宇之所,若非奸佞之心昭然若揭,怎敢在此挖掘密道!文远之父不过三品官,若非已另寻他主,怎敢做此篡权谋逆之事?
“这些乱臣贼子视陛下如无物,实乃大逆不道!”
元顺帝脸色沉了下来,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些?
只不过若是所有事情都由他这个皇帝来说,那便失去了意义,他也正好看清在场的几人葫芦里都卖得什么药。
“小丫头倒是伶俐。兵马司指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在他治下发生这种事,革职查办,交由大理寺审问。都察院左都御史、锦衣卫指挥使监察不力,罚俸一年!”
锦衣卫指挥使贺乐平正在殿上,即刻领旨认罚,他心中郁郁,这差真的越来越难当了。
一年的俸禄啊!
那密道挖的时候他还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啊!
叶绾听着燕瀛和元顺帝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聊密道,她突然想起来,原书中是不是提过这个密道啊?
好像说这个密道连接京城内外,远至京城郊外数千米,是朱禄恪儿时就由德妃的娘家主持挖掘,结果还没用上,朱禄恪就被赵文衍搞死了,然后赵文衍将这个密道占为己有,后来反叛起兵就是利用这个密道改天换日。
叶绾心中就是一个哇塞,不会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