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无奈的摇头,
“叔,就差一点啊,这要真的是伤了筋脉,这事,啧啧!”
刘卫民也惊出一身冷汗,要是完全跟村民没有关系,他顶多是一个监管不力,但是跟村里扯上关系,他就咋都撇不开这个责任。
这会儿的刘卫民,在心里把那几个惹事的村民骂了个狗血喷头,对那不安分的知青,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就是了。
简单也明白这个道理,
“叔,那个惹事的,知青,叫啥来着?真给我们知青丢人。
您可千万不能手软,这种风气也真是给咱们刘家屯丢人,咱们刘家屯的良好风气都要被污染了,您说是不是?
我们同为知青都觉得脸上无光,更别说冤枉的乡亲们了。
你说这要是说出去,你说别人会不会误会,是你这个村长领导不力啊?
那你说你多冤枉?明明你为了村里的发展,和谐,劳心劳力废寝忘食的,对我们知青也没有另眼相看,唉,这不就是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汤吗?
你说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都以为咱们村像他们这少数的几个人一样,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谁还敢跟咱们村结亲是不是?
乡亲们一年到头,辛苦的上工,不就为了填饱肚子,好好过日子吗?
你说等回娘家或者走亲戚的时候,人家一说,哎,你们村那谁那谁,咋样咋样的,你说说,这不是看笑话吗?
是不是叔?”
刘卫民心里的气堵在胸口,简单说的话,也是他这一晚上翻来覆去想了好几个来回的,这些事情他何尝不清楚?
就是因为清楚,他才更明白,这件事情必须要清楚明白的处理好。
他气知青不知羞耻的找事,也气村里那几个人好赖不分,但是这事情已经发生,再气,首要的也是要先处理好。
这些话,他明知道简单不光是为了村里,也是在为那个受伤的知青出气,但是他能说什么?谁让闹事的人里有他们刘家屯的村民了?
就这一点,让他有些底气不足。
简单也正是捏住这一点说事,不过她说的倒也不是夸张,这个时候,十里八村都是农闲猫冬,可真就到了媒人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