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村民都惊呆了,昨晚上几乎是被抓了个正着,这一大早上的再次行凶,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想为他们狡辩几句的,都说不出来话。
比如刘卫民。
站在院门口,脸色铁青,方才他还信誓旦旦的给他们家做担保,保证他们不会再去招惹知青,结果这才几分钟,他这老脸就被打的啪啪响。
刘爱国和接村干部互相看看,一声不吭,这可真是助攻啊!
老陈匆匆的过来,不一会摇头晃脑的出来,看了眼地上的人,又摇摇头。
“老陈,啥意思?里面那小知青,咋样了?”
“外伤倒是不严重,胳膊得养个一个多月,不过,”
刘卫民闹心归闹心,气知青咬着不松口,更气刘胜利不争气,最怕的事真出事,
“不过啥?你就直说!”
“惊吓过度,还没醒。
啥时候醒,我也不知道,不放心的话,就赶紧送去医院。”
现场就是一静,农村人平时头疼脑热的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要去医院的,在他们那都是重病,大事
或者说,要死了。
村民不敢说话,知青们也不说话,现场静的吓人,只能听见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鸟鸣鸡叫。
无形的对峙场面,谁也不肯先低头。
村民低头,就代表着他们认可了知青不放过行凶人的念头。
知青低头,就代表他们原谅了这次的入室行凶,这个任何一个知青也不能接受。
村民都没说什么,对错很明显,不过是刘卫民还拉不下这个脸,让他承认在他管辖的村里出现这种败类。
静谧了半天,有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韩,你愣住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