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我不是说有个人吓得躲进厕所还没出来吗?”
“就是她?”
“啧,没准儿真是呢,这算不算谋杀啊秦哥?”
白小琴喘了口气,接着说,
“他就拿刀,拿刀逼着我,让我带他去我们的车厢,他说,他说他就喜欢钱,就是求财,我不干,他就,就在我脖子上割了一下,然后,就拽着我头发往前拖,”
现在的白小琴,确实是一脑袋的凌乱,头发跟鸡窝一样,有的地方还带着血珠,很明显,这粗暴的拖拽,受伤害最直接的是头皮。
白小琴显然也想到这点,伸出没受伤的右手轻轻的触摸头顶,发出一声声‘嘶嘶’的叫疼声,就这么听着,简单都觉得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然后走过这边,这位同志出来,应该是想救我,结果,这人就直接把我扔出去了,要不是这位同志接住我,让我有个缓冲,我这一身的骨头,可能都碎了。”
两人的叙述倒是没有差异,两个阶段也正好衔接上,老秦看看程朝,又看看呗程朝护在一边的小姑娘,显然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叹口气,
“白同志,你们是到哪里下乡,在哪一站下车?”
白小琴用右手掏了掏裤子口袋,掏出一张车票,递给老秦。
老秦眯着眼睛,
“安吉,安吉?诶?老程,这不是,跟你们同路?”
“白同志,你也是到安吉县下乡的?”简单从一边探出头来。
“对,我是被逼着顶替别人来下乡的,这卧铺车票也是他们安排的,陈若男,是来看着我的,怕我半路找别人求救,或者,去告状。”
简单愣了一下,这种事情,历史书上说过,小说里也见过不少,但是这么直面的还是第一次,
“你们不是,朋友吗?”
白小琴露出一抹难看的笑,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这不,马上就让我清醒了。”
简单对她也说不清什么感觉,没有跟着人害自己,是个有良知能分清黑白对错的人,又因为这个受了伤,反正暂时还没有反感。
两个女孩子,很快就说到一起。
其他人也出了车厢,老秦安排人去排查寻找陈若男,程朝是不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