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蓝默不作声,宋徵将她的心思看在眼底,捧过她的脸,在她的颊边落下一吻。
时蓝疑惑的抬眼看他,只听到宋徵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吐出了几个字,“我永远是你的。”
时蓝的脸也霎时间爬上了红晕,倒也没了别扭,“青天白日说这些做甚。”
她的娇羞模样他是最爱看的,又有些忍不住的伸手去摸她的脸。
“那没办法,谁让我的夫人是个醋坛子。”
时蓝有些羞愤,嗔怒道:“谁吃醋了,我为你担心,你到躲在这金屋藏娇,丫头姑娘伺候着宋世子。好不痛快…”
“谁金屋藏娇了,娇在哪儿,真是好大一顶帽子。”宋徵又要去揽她,无奈时蓝仍然是别扭着。
“我知道了,在这。”宋徵不管她挣不挣扎,鼻尖微微错开与她相抵,对准她的朱唇,便覆了上去,舌头的力道带着狂风暴雨的野蛮,夺取她唇中的津液。
天知道他想她想的心也痛,肝也痛。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袭来,宋徵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时蓝渐渐的不再反抗,不管是生气还是吃醋,都化为了浓浓的思念,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再紧一些。
宋徵将她紧贴着自己,坚实的手臂和胸膛像铜墙铁壁一般。
她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缓缓吐息,直到被他吻的喘不过气,他才放过她,仿佛要用尽毕生力气一般,将她向前一带。
牢牢的将她锁在了床榻之上,抬起手,眷恋的剥开她调皮的发丝,他忘情的问道:“你想我吗?”
时蓝早已投降,在他的撩拨之下,她缓缓颔首,“你呢。”
她刚说完,宋徵便已吻上她,不同于上一次,他收起了适才泄露出的霸道,目光专注而温柔的舔舐她。
吻的温柔,直到她的耳垂慢慢红透,吻够了,而后又微微侧看着她,嘴唇翕动,“幸好。”
幸好他没有死。
幸好她还要他。
幸好他们还能重逢。
像是有些患得患失一般,宋徵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呼吸微沉,“我掉下悬崖的时候就在想,若是我运气不好,摔死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能对你如此狠心。”
时蓝依偎在他怀里,她也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但是老天是眷顾她的,让她与她的爱人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