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由头将他扣了,想办法递消息去天和,让他们知道。”玄墨掀起眼皮,缓缓地说道。
凌风有些为难,“可是,天和一向是向各部落各朝输送布匹丝织品,若是扣下了,便有可能得罪万乾和天和两国。”
玄墨没有再说话,凌风知道他决心已下,不会改变主意。
“世子,找到了南巫了。”另一边,齐玉得到了消息,急匆匆前来禀报。
宋徵闻言,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喜色,转过身,清亮的嗓音开口,“人在何处?”
“我们的人在南疆找到了他,已经扣下来了,应当还要两日才会返回王都。”
宋徵垂眸,眸中有了一丝异色,“有些久,替我备马,我亲自去一趟。对了,不必同她说。”
“世子,此去路途遥远,何不静等?!”齐玉有些不解,就算从南疆马不停蹄的,也要最快一日半的行程。
“多耽搁一日,时嘉便要多受一分折磨,眼下没有炙神散缓解,他只怕是脑子都快折磨坏了。”
齐玉不作声,见宋徵立即便走了出去,便也跟着上去,为其备马。
时蓝也听到了宋徵说的话,料想南巫八成是知道须臾草的下落。
心中不放心时嘉,喊来了信鸽,将消息传给了遇青,让他照看好时嘉。
紧跟着宋徵,时蓝也驾马离去。
时嘉已经缓了过来,好了一些,看着满地的狼藉,便知是又发作了。
看着遇青递来的药,他冷笑一声,“此刻,不如来一碗鹤顶红更能解了我的痛苦。”
“少主,您别这么说,公主会找到须臾草的,您千万要忍住。”遇青端着药碗,神色也是十分担忧。
时嘉不再多说什么,接过遇青手中的药便一饮而尽。
须臾草早已不知踪迹,大海捞针罢了。
想到了时蓝,时嘉又问道:“蓝儿哪去了,为何我这两日总不见她?”
收到了时蓝的飞鸽传书,遇青自然知道她去了哪儿。
可信中要他保密此事,不知须臾草是否真的存在,若是最终没有找到,只怕时嘉会更为崩溃。
见遇青支支吾吾,时嘉冷下了脸,手中的药碗砸到了地上,“她还是同那个宋徵在一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