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是祁王殿下,祁王殿下授意的微臣,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啊!”郑守义将黄翡玉佩便拿了起来,双手捧着,对着玄越说。
玄墨见到玉佩并不慌乱,而是向玄越禀报着,“父皇,这块玉佩并非儿臣的!”
玄越自然是认得这块玉佩的,这是他亲自给玄昭的。
玄昭见到玉佩立即又恐慌起来,愤怒地上前踢了一脚郑守义。
斥责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块玉佩哪来的!”
郑守义被玄昭踹的倒在一旁有些发懵,可怀中却掉出了另外一块玉佩。
玄昭眼尖,一眼便看见了地上的玉佩,急忙说道:“父皇,郑守义说的是这块玉佩,这块青玉确实是祁王的,是他与祁王勾结,不是儿臣啊!!”
玄墨的瞳孔也陡然收缩,神色一变,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绝不知情!儿臣与郑校尉素无往来,而太子殿下才是与郑氏有姻亲关系之人,父皇明察!”
玄越盯着那块青玉,却是不太记得是不是玄墨的,但黄翡玉却记得十分深刻。
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个儿子,玄越阖了阖眼,再睁眼,只见瞳孔之中蓄满了怒火,眸中似寒星一般。
“圣上,臣教子无方,但恳请圣上念在臣丧女不久,膝下儿子唯有守义,请圣上开恩啊!”郑相国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为郑守义求情。
“国有律法,若是人人效仿,还要这律法有何用?”江御史说道。
“江御史!你安的什么心!”郑相国看向他,颤抖着手指着他。
“父皇,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父皇,儿臣下回一定会做好的!”玄昭上前扑倒在玄越脚下,肉眼可见的红温。
玄越沉默了良久,最后才开口。
“来人,将郑守义拉出去,赐死。将名单之上涉事官员全部缉拿审问,另,即刻捉拿宋泊荣,不必经过大理寺审问,直接下狱。”
玄越话一说出口,郑相国立即便跪了下来不断求情,玄越也不曾改变主意。
郑守义哭喊着冤枉,似乎也没想到如此重的责罚一般,就被侍卫拉了出去。
而后又像是绝望一般喊着郑相国的名字,郑相国听到郑守义被赐死的消息当即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