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玄忠,郑莺拉过他,没好气地看着木红梅,“你何故在此?带着我的忠儿在水池边处有何居心!”
木红梅站起身,便说道:“乳娘不在太孙身边侍候,太孙跑了出来,被妾身看见了怕孩子掉入水中,因此才赶了过来。”
郑莺显然不相信木红梅说的话,“忠儿非你的孩子,你会有如此好心?”
“太孙也非太子妃的孩子,太子妃却也视如己出呢,不知道的以为太子妃是太孙的生母。”
郑莺被木红梅的话激怒,愤怒地上前便要掌掴她。
木红梅抓住郑莺的手,对着郑莺,不知是平日里被欺负地狠了,今日丝毫不惧怕的模样。
“妾身今日可是救了太孙,太子妃说打人就打人未免也太跋扈了!”
郑莺笑着,“我背后有整个郑氏,表弟任军中校尉,姑父是相国!你呢?一个趁着侍候太子,爬上太子床上的贱婢,我打你都是给你脸面了!”
木红梅被郑莺的话气的不行,虽说是婢子出身,可也算是清清白白人家的姑娘。
当日虽是受了玄墨的意思刻意接近玄昭,可也是玄昭好色,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胃中又有些不适,木红梅也没有再想逞口舌之快,拉着韶儿便离开了,手中仍暗自攥着刚才的玉佩。
离去的瞬间,木红梅瞥见了宋泊荣来到了东宫,可身体的极度不适,让她放弃了要去探听消息的打算。
“是不是你,把消息透露给了宋深!为何宋深再查栎城之事!”
见到宋泊荣来,玄昭刚平静下来的怒气又陡然升起。
宋泊荣见玄昭暴怒,连忙解释道:“我也不知为何少澜就会忽然上了折子,与我无关啊。”
玄昭愤怒地抓着宋泊荣的衣领,“上次给了你银子,为何还未办妥此事!”
宋泊荣也有些怒气,“太子殿下只给了区区五千两,够干什么!上下官员不要打点,更别说弥补亏空了,我一个闲散小官我能做些什么?”
“只给你五千两是因为剩下的银子被谁拿去赌了啊?事情办不好,日日从本宫这拿银子!现在好了,出了事要本宫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