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若无其他事,儿子便告退了。”宋徵像是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便要告退离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宋泊麟在身后叫嚷着,只发现宋徵充耳不闻一般,脚步反而越走越快。
“父亲消消气。”
看向宋深,宋泊麟又发了脾气,“你也不让人省心,一个惦记着婢女,一个倒是惦记着公主。”
宋泊荣一听倒是笑出了声,却引来他的呵斥,“还有你,听说你让奴才在地上爬,让其叫狗为主人,成日里胡作非为!搞的西苑鸡飞狗跳!”
宋泊荣被他呵斥着不敢吭声,只小声嘟囔着,“几个下人罢了,也太大惊小怪。”
“回去!都回去!”宋泊麟拂袖,将两人都赶走。
自从宋泊麟与宋徵有过龃龉之后,两人便有了几天不再说话。
一同不再说话的还有宋憬,宋憬与他闹了别扭,已经好几日不曾归家。
“郡主,您慢一些,奴婢见您爬的太高,仔细着脚下呀。”
“得多摘些枇杷,我看夫君的嗓子总是不舒服,做成枇杷膏给他润润喉。”湖心小榭旁,宥念爬上了树,手上正麻利的摘着枇杷。
“快,去多叫些人来。”宥念说着,又让婢女去喊人来帮忙。
“齐玉,这几日她就没有一次送过消息来吗?”宋徵在碧水云居别扭了好几天,却迟迟没有等来时蓝的消息。
齐玉颔首,“未曾。公子若是心系司蓝姑娘,属下这便去寻她。”
“不必!人家既不在意我,我又何必上赶着去,在她心里,我始终是不如她那位。”
宋徵说着又像是自己同自己生气一般,手上的金麟刃已经在桌上划出了好几道痕。
齐玉有些讶异,从未见过宋徵如此模样,谁敢让他受过气。
“公子光风霁月,样貌德行样样都是上乘。王都内谁家女子不真心倾慕公子,公子何必…”齐玉话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他一直跟在宋徵身边,应该早就知道他的想法。
“可我就是要她。”说着,宋徵像是有些泄气一般。
齐玉垂眸,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公子…”
“什么声音?”听到嘈杂的声音,宋徵皱眉,底下之人便进来禀报。
“回公子,是三少夫人,正张罗着人一同摘枇杷。”
“那怎么会在碧水云居?”宋徵皱眉,听声音分明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