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事疑点重重,儿臣觉得绝不是宋徵所为,他怎会在自己府中,趁着宋憬大婚,而下毒呢,怎么想都说不通啊。”玄墨双手抱拳,弓着身子,出声为宋徵求情。
玄越脸上的神色看不出是喜还是怒,只是盯着宋徵,“宋徵,你可有何要说的。”
“回圣上,落回之毒,虽是臣研制的,但绝非臣之所为。”
“父皇,儿臣还听说,十里葬花已经被宋徵私底下毁了!宋徵胆大妄为,竟敢私下毁了圣药!”玄昭又接着说道。
若是刚才听到宋徵的辩解,玄越还没什么反应,那么此时玄昭的话更是让玄越生气起来,手一挥,打落了宫人前来送的药。
宫女惶恐,立即便跪了下来。
“宋徵,十里葬花之事,你可有解释。”
“圣上,十里葬花存在着,本就是个错误,臣毁了它,是在为靖德积福。”
听见十里葬花之事,宋徵脸上更是平静,解释着。
看到宋徵的脸上如此云淡风轻没有丝毫悔过之意,玄越沉默了许久。
又开口说道:“下令彻查下毒之事,明襄侯府宋徵,恃宠而骄,胆大妄为,私毁圣药,有失察之罪、下毒之嫌,念在明襄侯忠心为国,不殃及其亲属家眷,责令立刻将宋徵关进天牢。”
顿了顿,玄越又说道:“暂停宋徵掌管破月之责,移交给祁王玄墨掌管。”
宋徵轻笑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玄越的反应,只字不再辩解。
“宋徵,你可还有何话说!”玄越问道。
宋徵站起身,说道:“圣上,天牢阴冷潮湿,臣身子弱,怕是待不住三日。”
玄越听到宋徵的话,似乎更为愤怒,脸上已经有了怒容,正要说些什么,便开始剧烈的咳嗽。
“简直狂妄之极!”玄昭气冲冲地便吩咐下人带宋徵下去。
宋徵看着前来拿他的侍卫,只说了一声,“我自己会走,天牢的路我熟得很。”
侍卫们畏惧宋徵,自然也不敢强行扣押宋徵。
“哥哥,是不是你做的。”紫淙别馆之内,时蓝得知玄越中毒,宋徵下狱,正质问着时嘉。
时嘉本也不打算隐瞒她,看着时蓝,缓缓道:“是我做的。”
时蓝秀眉微皱,眼里有着不可思议,“不可能,那日遇青递来的酒,我用银针测试过,根本没毒。难道...”
“没错,是没毒,遇青只是负责刺杀,真正下毒的另有其人。”
时蓝才猛然想起那日,时蓝虽拦住了遇青,但另一边仍然有人来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