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蓝握着药,一直看着他。
“好好活着,忍耐片刻,我会尽快解决。”宋徵的语气有些平静,萦绕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末了似乎又有些觉得时蓝如此模样有些乖巧一般,又伸手捏了捏时蓝的脸。
时蓝感觉到宋徵灼热的手温,此刻也没有太大的怒气,只是软软得瞪了一眼他。
御花园中,褚砚正坐在亭中,宥念在一旁踢着毽子。
力气有些使的大了,毽子缠着水池中而去。
一个身影闪过,毽子便稳稳落入手中。
凌风上前,双手呈上毽子。
“多谢祁王殿下。”宥念接过毽子,恭敬行了个礼。
“好巧啊,祁王殿下怎会来此?”褚砚也注意到了他,吆喝了一句。
玄墨上前,“确实是巧了,本王可扰了二位雅兴?”
褚砚摇头,“哪里话,这王宫本也是殿下的王宫,自然是想去哪儿都行。”
褚砚与玄墨并不相熟,此刻玄墨的出现倒是令褚砚有些讶异。
“祁王殿下是在此特意来找本王吗?”褚砚说道,便示意玄墨坐下。
“那倒不是,只是刚好经过,听闻殿下昨日受惊,可还安好?”
褚砚抬眸,看了看褚砚,“有劳殿下挂心,抓了个女刺客。”
“听说是公主殿下的贴身护卫。”
“此事自然是与公主无关,是贱婢带头行刺。”褚砚出声解释。
“事情还未查清,还望殿下多加斟酌,若是出了人命,宋公子倒是会心疼的。”玄墨的脸上仍挂着笑意,淡淡的说着。
褚砚看着他,知他的意思,“殿下倒是有心之人。”
一语双关,玄墨倒也没有在意,“本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而宥念听到玄墨的话也是眉头微皱,丢掉了毽子,有些不甘心,紧抿着下唇,别扭的生着闷气。
玄墨所说的宋公子,莫非是宋徵?
心里想着,褚砚有些疑惑,倒也知道宋公子有三个。
可玄墨既明说,为何又不说的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