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蓝的模样有些别扭,否认道:“哥哥说些什么呢!只是因为当时玄沅以为我是宋徵的婢女,仅此而已。”
“十里葬花就是宋徵研制出来的,虽说他手上未曾沾染我们东莱的鲜血,说到底他也算是我们的敌人,我不许你对他动情!”
时嘉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看着时蓝郑重的说着,眼中透着一丝执念。
时嘉的表情实在太过认真,时蓝不知如何与时嘉开口。
她想说宋徵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却仍三番两次的帮助她。
“蓝儿你答应我!”见时蓝没有回答,时嘉有些心急,拉着时蓝的手要求时蓝给她个保证。
时蓝颔首,时嘉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露出了笑容。
望月楼内,宋徵与玄墨正在厢房之中,鸢蕊收到消息,立刻便赶来侍候。
这一次作陪的是璧月姑娘,玄墨倒像是真是来享受一般地。
琴音不绝如缕,美人风采依旧,技艺娴熟,自是让人心旷神怡。
“自从上次你大哥被文官弹劾,太子的事情发生以后,风向便也一边倒,如今太子提交了治水之策给了父皇,父皇却始终觉得不是最合适的办法。”玄墨说道。
宋徵自斟了一杯酒,而后用着不咸不淡的腔调说着。
“治水之策我想你应该有了想法了,流民之事,我大哥本也没有什么大错。上能安君,下能抚民,只是一些文官在庸人自扰罢了,整件事最大的受益者不是你祁王殿下吗?”
玄墨笑着,眼中倒是满意非常。
“那又有何用,我始终不是嫡长子,也不是父皇心中最看重的皇子。”
“我父亲对我们三个虽说都是一视同仁,可我也知他总是多疼爱淮知一些,没有什么所谓,我本不太看重这些,我自随风且自由,无爱亦无惧。”
说起宋泊麟,宋徵的神情说不出的轻松,似乎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还是鹤安看的开。不过鹤安真的心中无爱吗?”玄墨睨着眼看着宋徵,调侃道。
宋徵盯着玄墨,“你这是何意?”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鹤安若是对司蓝姑娘有意,为何不明说。”
“我何时对她有意了?如今她攀上公主的高枝,脾气性情高傲的很。”宋徵有些冷淡着脸,眉峰轻蹙。
心中升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烦躁随后又消失不见。